黃海波
第十八屆白玉蘭獎剛閉幕,黃海波憑借《永不磨滅的番號》榮膺視帝稱號,他對此完全沒有心理準備,上臺領(lǐng)獎時說話甚至有點吞吞吐吐。次日中午,他在下榻的酒店接受了本報記者的專訪。談到那一段外界總在猜測的舊情,他言語間極其隱晦,“我在借繁忙的工作逃避無奈的現(xiàn)實,也尊重這個圈子的游戲規(guī)則”。
說拿獎:對十年表演的肯定
廣州日報:慶功時是不是特別興奮?
黃海波:確實是,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,好像我吃兩個丸子,就開始喝了。
廣州日報:發(fā)表致謝詞時,你說算命師說過你在南方拿不了獎,現(xiàn)在有打破預言的意思嗎?
黃海波:這其實是個玩笑。我有點感慨,2005年之后,上海是我拍戲最多的地方,但我總覺得與上海獎項無緣,我來白玉蘭已是第四次,我覺得他們都煩我了,但這次來了,結(jié)果還挺好的,這是對我十年表演的一個莫大肯定。
廣州日報:剛殺青的《新編輯部故事》據(jù)說是一個顛覆性的戲。
黃海波:整個戲里大家都在叫我?guī)浉纾瑤泿浉?,因為那個人物叫袁帥。男人長得帥叫表面膚淺帥,我這樣叫內(nèi)心深刻帥。特別逗,見到誰都能聊尤其是美女,但其實他永遠是語言大于行動。要是有行動就成了一個色鬼了,他全拿嘴說,然后不動,就有喜劇的效果了。
廣州日報:演得很過癮吧?
黃海波:反正玩得挺樂和的。但是臺詞量太大了,而且又有一些王朔式的語言,文學性特強。比如形容人哭,是肝腸寸斷、梨花帶雨、珠淚凝結(jié)、上氣不接下氣,特別難背,排比句都能排到12個,你還得演出來,這個挺難的。
說片酬:從來沒有主動張過嘴
廣州日報:你覺得自己是內(nèi)心深刻帥的人嗎?
黃海波:不是。最起碼在表演上,我覺得自己是有想法和追求的。也知道自己的外形不帥,別人用10分努力,我得用20分、30分的努力才有可能和別人一樣,就往實力派走吧。
廣州日報:去年記得你否認了自己的片酬有40萬一集,說自己是中等水平,以后估計又會漲。
黃海波:哪個演員都想要高片酬,誰跟錢有仇啊,但它是市場決定的,不是說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,我的公司和我從來沒有跟人家主動張過嘴,說非多少錢才能干。對我來說去拍一個不錯的戲更重要。如果我碰到了一個非常好的戲,我會打N折。
廣州日報:這么多年,你的戲一直是收視保證,有想過為什么嗎?
黃海波:知道這戲是給誰看的,這個挺重要的,但你不可能滿足所有人,所以有時候運氣好,大家都喜歡看是可遇不可求的。拍戲就是給人看的,就得把觀眾的眼睛和耳朵伺候明白了,我們就是一個服務(wù)行業(yè)。
廣州日報:一直就是這么大的工作量,需要休息嗎?
黃海波:其實我今年有點故意馬不停蹄地工作,有點逃避現(xiàn)實生活的意思,想在個人生活上躲開。有些事情是天意,人應(yīng)該經(jīng)歷點事,成長需要時間。
廣州日報:能說說上一段戀情嗎?
黃海波:(頓了頓)我尊重咱們這個圈子里尤其是演員的游戲規(guī)則,到時候我自己會說,當我們沒什么可說的時候,我想保護很多人,包括母親、家人和朋友,有些話是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說的。有一天我找到了新娘,我請你們。但是目前我還不想提這事。
說心態(tài):步子大了容易扯著蛋
廣州日報:拿了視帝,會有更多劇本來找你,如何選擇?
黃海波:大家的口味也在變,所以接戲也很慎重。比如說戰(zhàn)爭戲、大的年代戲、家長里短的現(xiàn)代戲,我都會先停停。拍完一個意大利的電影后,還有一個劉江導演的戲,和高圓圓合作的都市愛情戲《我們結(jié)婚吧》。還有一部張猛導演的戲,也得做準備。
廣州日報:越來越清醒的同時,你還有迷惑嗎?
黃海波:迷惑的是不知道自己還有哪些可能性。演員這個職業(yè)容易一步登天,但我沒有這樣的運氣,我是背著行囊爬山一步步地邁。停下來的時候,能看看風景,然后還能往前去。步子大了,容易扯著蛋。我現(xiàn)在連邊吃火鍋邊唱歌都不敢了,事情要一件件的做。很多人很聰明,可以多面手,我不行。
廣州日報:就是說你并沒有太強的規(guī)劃?
黃海波:真沒有,我的規(guī)劃就是做好眼前的事才會有后面的事,永遠是這樣。從配角,到主角,再到絕對男一號,人家覺得你能夠撐得下來了就好了。為什么我喜歡《永不磨滅的番號》這個戲,就是想說,哪怕我戰(zhàn)死在這兒,也可以像正規(guī)軍一樣優(yōu)秀,人其實就是這樣,就是一步步地證明我也行,我雖然不是帥哥,但是一個會演戲的好演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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