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
|
內(nèi)地某個選秀節(jié)目的舞臺上,一位身著黑色露臍裝的女生投入地邊跳邊唱《超快感》,唱完后,評委對還在喘著氣的她說:“直播4天以來,我第一次那么認(rèn)真地聽了樂隊老師的音樂,覺得真好聽,因為你的歌聲一點也提不起我的興趣?!?/p> 這位刻薄的評委是黃舒駿,這絕不是他第一次說出這么直白的評語。已在內(nèi)地、臺灣各類選秀評委席上縱橫了十年的黃舒駿,多年來金句不斷:“你在舞臺上 今年6月,黃舒駿成婚。結(jié)束蜜月長假后,他又重回評委席———上月底,他來到深圳,擔(dān)任深圳衛(wèi)視主辦的“中國流行音樂金鐘獎”評委,并在現(xiàn)場接受了南方都市報獨家專訪。十年評委生涯,黃舒駿是眾多選秀評委中收獲頗豐的一位,他的收獲甚至包括了因選秀而結(jié)識的妻子張菁芳。所以,在專訪的尾聲,他以一句感恩的話作結(jié):“我很感謝選秀生涯給了我這么一個意外驚喜!” 選秀生涯之十年前,才思枯竭 在眾多70后眼里,黃舒駿是那個唱著《馬不停蹄的憂傷》的臺大理工科才子,頂著“羅大佑接班人”的頭銜,曾和陳升、張洪量、鄭智化并稱臺灣樂壇“四大怪杰”。《未央歌》中對往昔的回憶、《戀愛癥候群》中年輕男子對愛情的戲謔、《改變1995》中對過往的眷戀,都是屬于一代人的集體回憶。 黃舒駿的創(chuàng)作卻在步入2000年后戛然而止,近十年來,他沒有發(fā)表過一首新作,對于一名創(chuàng)作歌手而言,這簡直就是致命的。面對自己十年來在音樂上的停滯,黃舒駿絲毫沒有推搪,他對南都記者承認(rèn),自己“就是寫不出歌了”,確實到了“才思枯竭的時候”,他甚至大方地勸誡樂迷,“要接受這個事實,因為這世界上沒有一個創(chuàng)作者能具備永恒的創(chuàng)作力”。 他說:“我認(rèn)為,全世界自古以來有那么多創(chuàng)作人,我絕對不是最悲愴的那一個,如果你抱著尊重的態(tài)度,就會知道遇上瓶頸是常態(tài)。但事實上,你本身的才華和能量依然可以散發(fā)出風(fēng)采?!?/p> 黃舒駿記得自己曾在2009年上海演唱會上對現(xiàn)場的鐵桿粉絲說過一段經(jīng)典的話,“我說,我知道你們今天特地來看我,我很緊張,因為你們想知道黃舒駿變了沒有。如果黃舒駿變得不是你們原先想象的那個樣子,你們會失落,因為現(xiàn)在的黃舒駿消滅了過去的黃舒駿。但你們一定要接受黃舒駿的改變,你唯有接受黃舒駿的改變,才能接受自己的改變。沒有人需要永遠活在過去的某個點?!?/p> 這段話讓大家看到了黃舒駿的釋然,他直言“覺得很奇怪”:自己的歌迷大多已步入中年,十多年來都或多或少地發(fā)生了變化,“他們并不覺得自己的改變有什么問題,但卻不能接受一個‘改變了的黃舒駿’?!?/p>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