賣家一:“天堂之路” 兩次變交易地點,始終未露面 13日上午10時,記者按照之前與“天堂之路”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約定,準(zhǔn)時到了臺東三路步行街。等了半個小時后,并未見到“天堂之路”安排的“業(yè)務(wù)員”。記者隨即撥通了“天堂之路”的手機。“不把定金先打到卡里 ,我們怎么可能派人去?”面對記者的詢問,一個操著南方口音的男子當(dāng)即推翻之前的約定,要求記者先匯100元定金。 催促記者趕緊匯錢 11時許,該男子給記者發(fā)來一個戶名為“周志豪”的銀行賬號,催促記者趕緊匯定金?!皡R了定金后在香港中路的利群商廈見面怎樣?”記者詢問道。該男子顯然并不熟悉青島,當(dāng)即回復(fù)“會讓業(yè)務(wù)員趕過去?!彪S后的半小時里,該男子一直打電話催促記者匯錢。記者以“青島下雨堵車”為由進行回復(fù)時,該男子并未質(zhì)疑。12時許,記者將100元現(xiàn)金匯入一外地賬號,并告知對方錢款已匯。一分鐘后,該男子通知記者到香港花園廣場見面,并表示一定派人過去。 赴約時對方突變卦 “我是送藥的。你趕緊過來!”記者在途中突然接到另一名男子的電話,要求記者拿現(xiàn)金到其車上交易。13時許,記者趕到香港花園廣場,對方突然變卦,要求記者先到銀行把其余的貨款匯到賬號上才能交貨?!按龝旱轿业能嚿蟻砣∷?。我這里有試紙,你可以驗貨?!痹撃凶油瑯硬僦戏娇谝簦Q自己就在一輛白色的豐田車?yán)?,已經(jīng)看到了記者 。為了消除記者的顧慮,他還列舉了附近的幾個建筑物。記者注意到,附近并沒有白色的汽車,而且電話里非常安靜,聽不到街上嘈雜的聲音?!澳憧吹轿伊??我背什么顏色的包?”聽到記者的詢問,該男子支支吾吾,并不回答。 “送貨的”成了催款的 “我還有很多交易,你趕緊!”該男子連續(xù)給記者發(fā)短信、打電話催記者匯錢。記者要求看貨后再付款,該男子氣急敗壞地批評記者“不要?;ㄕ小?。見記者遲遲未付錢,該男子連續(xù)撥了7個電話催款后,不見了動靜。原本說是送貨的,結(jié)果成了催款的,該男子自始至終也未露面。 賣家二:“解脫之門” 兩分鐘打一個電話催記者趕緊交易 記者與賣家“解脫之門”約定于13日下午1時在寧夏路一超市門口見面?!澳阆热ャy行匯款,我們再露面。”“解脫之門”自稱姓李,已經(jīng)安排人到了約定地點。 “李某”似乎很想把這筆生意做成,從13:30開始,每兩分鐘就打一個電話催促記者。記者以“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好了另一家賣主”為由表示拒絕,這個生意人表現(xiàn)出了極大的不耐煩,“你玩我是嗎”“這對你沒好處”“你在玩火”之類的短信接二連三地發(fā)來。 14:49,記者撥通“李某”的電話。李某稱,接到“訂單”之后,他就派自己的手下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從連云港出發(fā)送藥,浪費了200元油錢。 “幾點開始走的?”當(dāng)記者對此表示懷疑時,“李某”沉默了幾秒鐘沒有接話,而是“告誡”記者“不能貨比三家,要講信用”。 從1200元降到100元,只要記者先匯錢 9月14日上午10:00,離約定見面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。記者撥通“天堂的誘惑”的電話,卻得知他還在睡覺。 于是,戲劇性的一幕上演了。 “天堂的誘惑”:“我沒起床,但我小弟已經(jīng)上高速了,保證給你送到,你先付1200元定金到賬號里?!?/p> 記者:“走什么高速?” “天堂的誘惑”:“我也不知道什么高速,只知道剛到路口?!?/p> 記者:“什么路口?你不是在睡覺嗎?你怎么知道?” “天堂的誘惑”:“別啰唆了,那我給你降一下,你付一半定金?!?/p> 記者:“我沒有那么多錢?!?/p> “天堂的誘惑”:“再給你降一下,匯1/3定金可以吧?” 記者:“400元還是很多,拿不出那么多?!?/p> “天堂的誘惑”:“那要不就1/4,300元總可以了吧?!?/p> 記者:“我和我朋友商量了下,他們還是嫌多?!?/p> “天堂的誘惑”:“這事情怎么能和朋友商量,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?看貨時,只能是女人看貨。” 記者:“那算了?!?/p> “車?yán)锝灰撞话踩?,兩個人都有危險。藥品屬于劇毒藥品,是國家禁品。我們攜帶毒品沒有罪,咱們一交易就是販賣毒品罪了?!?0分鐘后,“天堂的誘惑”主動給記者打來電話,說得“頭頭是道”。 他說可以通過快遞這種安全的方式送貨,但前提是記者要先匯過去100元錢。當(dāng)記者把地址發(fā)過去后,他又稱不發(fā)貨了。至于原因,他未做解釋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