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毛紙幣從小學(xué)留到現(xiàn)在 油鹽醬醋茶 一天到晚就是過日子—
一度創(chuàng)造電視收視率神話,但也一度遭受觀眾流失與非議的央視名牌欄目———《藝術(shù)人生》出書了。此前,關(guān)于欄目和朱軍本人的傳言已喧囂了好久,對此朱軍說,“大家感覺不一樣是很正常的,誰讓你所站的是其他人所站不
到的地方呢。
”
自己從來不會刻意地去煽情
朱軍在《藝術(shù)人生》中的主持風(fēng)格一直被評論為“煽情”,但他顯然并不認可這種說法,他說:“其實節(jié)目中的笑聲遠遠多于眼淚,只是眼淚更能打動人,讓大家印象深刻罷了。”他說自己從來不會刻意地去煽情,“如果非要說靠什么打動嘉賓,我覺得是我的真誠,正是這種簡單的、不飾雕琢的感受方式才讓嘉賓顯得沒有隔閡,而在交談中,我始終把大家當(dāng)作一種普通人在一起交流,完全沒有考慮各自的身份和地位。”
對不舒服的話一笑了之
朱軍談到,在做節(jié)目時,有些時候嘉賓在現(xiàn)場偶爾會有那么一句兩句很不客氣的話,這時候他一般就當(dāng)聽不到,一笑了之,或者改一個話題接著聊!暗俏野l(fā)現(xiàn)到最后的時候,所有人都會極力地配合。”
他解釋說,這并不是有意要做出一種寬容,做出一種大度。而是他覺得如果為了一兩句聽上去不很舒服的話較勁,那不是節(jié)目。作為主持人的主要任務(wù)不在這兒。為了某一句話就非要證明“我比你高,我比你強”,這恰恰是最弱的弱者的表現(xiàn)。“不是一定要較出一個勝負來,你勝的時候可能恰恰就是你敗的時候!
五毛紙幣從小學(xué)留到現(xiàn)在
目前在事業(yè)上漸入佳境的朱軍其實也有過缺錢的時候。他回憶說,小的時候家里太窮了,每個月的月底,他都要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端著一個像洗臉盆那么大的盆子,到別人家去借玉米面,再回來喂飽他們這幾個孩子。
他至今一直保存著一張老版的五毛錢的紙幣。那是1971年,當(dāng)時他上小學(xué)一年級,他外婆要離開蘭州,老人家可能是覺得走了,回來的可能性不大了,就悄悄地把他叫到邊上,摸摸索索從口袋里拿出來了兩張五毛錢的紙幣,給了他一張,給了他三哥一張!斑@個錢,我到今天都沒花。那時候五毛錢能買好多奶油糖呢。但是沒花。因為在我覺得,這可能是我外婆留給我的唯一的紀(jì)念了。這可能就是我的金錢觀。我知道錢重要,我知道它可以改善人的生活,它可以讓你買到好房、好車,但是相對‘情’來講的話,我可能更看重后者。”
現(xiàn)在“雖然不是富翁但是也不缺錢花”的朱軍說,他絕對不會像一些生意場上的朋友一樣,每天晚上從飯桌上挪到客廳去,或者挪到桑拿去,陪的都是客戶,像奴隸。為什么?他反問道,我們這么努力,是為了改善我們的生活質(zhì)量,如果努力得來的結(jié)果連陪家人的時間都沒有了,享受自己興趣愛好的快樂都沒有了,那你干嗎。
親情最打動人
如果把情感分為親情、友情、愛情、鄉(xiāng)情的話,朱軍認為,最能打動他的絕對是親情。他說,親人是最容易看到你的毛病但是從來不會挑你毛病的人。
朱軍這樣描述他和家人的生活狀態(tài):在錄節(jié)目之前的一天,他會停下所有的事坐在家里的沙發(fā)上,有時候發(fā)呆,有時候電視開著不知道在看什么,然后琢磨琢磨。再看兩眼,完了再琢磨。這個時候他所有的家人,包括三歲的兒子,就基本不打擾他。進入春節(jié)晚會之后也是這樣,只要一進入春節(jié)晚會開始排練了,妻子每次做的事都一樣,就是把早晨他出門的時候穿的那套衣服熨好了,疊整齊了,放在他換衣服的那個地方,包括襪子什么都擱好了。晚上給他把該洗的都洗了,該弄的都弄了,在整個過程當(dāng)中絕不打擾他。
“我覺得當(dāng)愛情點燃親情的時候,那才叫快樂和幸福。油鹽醬醋茶,一天到晚就是過日子。中國人這‘過日子’三個字太好了,沒有那么多的浪漫,也沒有那么多的所謂的向往,就是平平淡淡在一起過日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