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劇變臉節(jié)目現(xiàn)場

表演變臉

川劇變臉娃康永

　　編導(dǎo)：劉延厚 責(zé)編 王少華

　　變臉是四川地方劇種川劇的表演絕活，產(chǎn)生于上個世紀30年代，最早用于傳統(tǒng)折子戲《歸正樓》，戲中一名叫貝容的俠客為了救人方便，變臉數(shù)張，從此這種新奇的表演方式就延續(xù)下來。川劇的“變臉”被稱為“國寶、絕活、奇觀”，變臉藝人頭一扭，手一揮，黑臉、白臉、花臉、紅臉、人臉、鬼臉，唰 唰 唰十幾張臉就能變出來。有報道說，變臉藝人最快的速度就能達到，270分之一秒就能變出一張臉，或威武正氣，或猙獰可怖，或滑稽逗樂，任觀者如何凝神定睛也看不出絲毫破綻，看過之后，無不驚嘆。田漢在上個世紀40年代初看后說：“四川戲關(guān)于變臉之類具有特長，不知何故�！�

　　在川劇表演中，變臉是揭示劇中人物內(nèi)心思想感情的一種浪漫主義手法。由于臉譜有它顯著的典型的特質(zhì)，來說明人物的忠奸邪正，演員于觀眾不注意間改變他的臉像，強調(diào)了人物的個性和感情的變化發(fā)展，它把不可見、不可感的抽象的東西變成可見、可感的具體的東西，“是一種驚人的技術(shù)�！豹�劉成基說：“變臉的手法大體上分為三種，它們是‘抹臉’、‘吹臉’、‘扯臉’”，此外，還有一種“運氣”變臉.

　　“抹臉”是將化裝油彩涂在臉的某一特定部位上，到時用手往臉上一抹，便可變成另外一種臉色。如果要全部變，則油彩涂于額上或眉毛上，如果只變下半部臉，則油彩可涂在臉或鼻子上。如果只需變某一個局部，則油彩只涂要變的位置即可。如《白蛇傳》中的許仙，《放裴》中的裴禹，《飛云劍》中的陳侖老鬼等都用“抹臉”。

　　吹臉，只適合于粉末狀的化妝品，如金粉、墨粉、銀粉等等。有的是在舞臺的地面上擺一個很小的盒子，內(nèi)裝粉末，演員到時做一個伏地的舞蹈動作，趁機將臉貼近盒子一吹，粉末撲在臉上，立即變成另一種顏色的臉。必須注意的是：吹時閉眼、閉口、閉氣�！痘钭阶佣肌分械淖佣迹�《治中山》中的樂羊子等人物的變臉，便采用的“吹臉”。《活捉子都》中的吹臉，粉末是放在酒杯內(nèi)的。

　　“扯臉”是比較復(fù)雜的一種變臉方法。它是事前將臉譜畫在一張一張的綢子上，剪好，每張臉譜上都系一把絲線，再一張一張地貼在臉上。絲線則系在衣服的某一個順手而又不引人注目的地方(如腰帶上之類)，隨著表演的需要，在舞蹈動作的掩護下，再一張一張地扯下來。一是粘臉譜的粘合劑不宜太多，以免到時扯不下來，或者一次把所有的臉譜都扯下來。二是動作要干凈利落，假動作要巧妙，能掩觀眾眼目。如《白蛇傳》中的缽?fù)?紫金鐃缽)，可以變綠、紅、白、黑等七、八張不同的臉。再如《舊正樓》中的賊、《望娘灘》的聶龍等也使用扯臉。

　　運氣變臉，傳說已故川劇名演員彭泗洪，在扮演《空城計》中的諸葛亮?xí)r，當琴童報告司馬懿大兵退去以后，他能夠運用氣功而使臉由紅變白，再由白轉(zhuǎn)青，意在表現(xiàn)諸葛亮如釋重負后的后怕。

　　還有一種被稱為拭豹眼，黑煙子在雙眉間一抹而成。如《問病逼宮》中的楊廣拭豹眼，用以表示其兇殘狠毒。

　　川劇“變臉王”和“變臉大師”

　　在川劇界，能變臉的很多，稱絕的卻很少�？催^演出的觀眾都知道，演員不僅需要變臉有術(shù)，否則就會露出馬腳，當場現(xiàn)丑；還需要有深厚的武功，做到身段矯健優(yōu)美。說到川劇變臉，人們很自然地便會想到四川省川劇院年近花甲的著名演員王道正。他具有變臉的先決條件：自幼主攻武生，有扮相，有嗓子，有硬功夫，曾在《白蛇傳》中飾演男青兒，《呂布與貂嬋》中飾演呂布，革命現(xiàn)代戲《智取威虎山》中飾演楊子榮，唱做雙美。他還擅演《江東橋》、《打瓜招親》、《鳳儀亭》、《掃華堂》等一大批傳統(tǒng)武生戲，這就使他的表演具有一股“帥”氣，舉手投足，臺步身段，皆煥發(fā)出一種獰厲美和造型美。他曾隨同劇院先后出訪聯(lián)邦德國、荷蘭、瑞士、意大利、日本、新加坡等東西方國家以及港、臺地區(qū)，1996年10月，王道正赴香港參加香港各界人士慶國慶、迎回歸文藝晚會，演出川劇變臉絕活，被香港《大公報》稱作“變臉王”。

　　說罷“變臉王”，我們再說說被稱為“變臉大師”的彭登懷。在央視版《笑傲江湖》中余滄海應(yīng)該說是最具亮點的人物之一，川劇中變臉絕活的運用，不僅令金庸原著中的余蒼海錦上添花，神奇的變臉表演也讓許多觀眾一飽眼福。彭登懷是四川省川劇學(xué)校講師，自幼酷愛川劇，尤其鐘情于川劇變臉。他的變臉術(shù)爐火純青，快捷神奇，天衣無縫。1993年首推九張臉譜，獨領(lǐng)風(fēng)騷。1996年他的絕技轟動了東南亞，馬來西亞巨商曾出重金購買他的“版權(quán)”，被他斷然拒絕。1999年2月，應(yīng)新加坡、臺灣電視臺邀請，彭登懷赴新加坡演出。22日，在獅城克拉碼頭劇場，彭登懷以25秒變14張臉譜，變回本臉后還原回4張的成績，打破了1998年以25秒變12張還原3張的紀錄，并被載入《吉尼斯世界紀錄大全》。

　　彭登懷的精彩表演，無論國內(nèi)，還是國外，都征服了無數(shù)的觀眾。而在這其中，有一位特別的有心人。他就是在香港有天王巨星之稱的劉德華。劉德華在不同的場合看了彭登懷先生神奇的變臉藝術(shù)，嘖嘖稱奇后萌發(fā)了把傳統(tǒng)的川劇與現(xiàn)代流行音樂相結(jié)合，老調(diào)譜新詞、唱新歌的想法。劉德華拜川劇“變臉王”彭登懷為師，一度成為眾人關(guān)注的焦點，彭登懷談起徒弟劉德華十分高興，大贊：“華仔是一個藝高德更高的優(yōu)秀青年，因此才收他為第一弟子，也是最后一個弟子。通過5年的接觸，華仔已經(jīng)學(xué)會了變四五張臉，但在技術(shù)還不夠成熟的情況下，不會上臺表演�！迸淼菓研ρ匀f一出了什么漏洞，怕變臉變成丟臉。

　　相約“變臉娃”——康勇

　　康勇，既不是“變臉王”王道正，也不是被稱為“變臉大師”的訪彭登懷，而是1970年出生于四川省閬中市一個偏遠小鎮(zhèn)上的山里娃——康勇。現(xiàn)在，他是國家一級特技演員，川劇青年表演藝術(shù)家。擅長變臉，吐火絕技。康勇不僅創(chuàng)造了20秒鐘變完15張臉的吉尼斯世界紀錄，他還拓寬了變臉的領(lǐng)域，不但能變各種傳統(tǒng)臉譜，還能根據(jù)現(xiàn)實生活中的人進行變臉。目前在進一步提高變臉技藝的同時也研究同時改變服裝。年輕的康勇先后在美國，日本，韓國，新加坡，泰國，香港，臺灣等國家和地區(qū)演出，獲得了“巴蜀怪客”“川蜀驕子”“青年變臉王”等稱號。

　　一段艱苦的拜師學(xué)藝經(jīng)歷

　　康勇的父母都是做小本生意的農(nóng)民，在他小的時候常有劇團下鄉(xiāng)演出，五歲的康勇最喜歡的事情是騎在父親的脖子上，到周圍村莊去看戲。在康勇幼小的心中充滿了對川劇的極大好奇，那劇中的變臉人，唰，轉(zhuǎn)過頭去，變一張紅臉，唰，又轉(zhuǎn)過來是金臉，唰，再轉(zhuǎn)過去出來張黑臉；還有端一個杯子，要喝酒，煙一冒起來，這臉就變顏色了，真是太神奇了。出于對川劇的喜愛，康勇9歲就進入了鄉(xiāng)鎮(zhèn)業(yè)余川劇團，成為了一名小演員。15歲，初中畢業(yè)后，自我推薦進入閬中川劇團，成為一名正式演員。但在那里他并沒有機會學(xué)習(xí)變臉絕技。

　　康勇12歲的時候，得知閬中川劇團有一個老師，可以簡單地變?nèi)龔埬�，按現(xiàn)在技術(shù)的習(xí)俗講的話，就是最初級的那種變臉。就去向他拜師，他不同意。這個老師非常非常的尊重這個行規(guī)，一方面由于康勇到川劇團的時間短，功底不到，另一方面 ，老師也怕康勇學(xué)了之后，不能更好的發(fā)揮，更好的繼承這個絕技的表演方式，這門技術(shù)。

　　康勇家的經(jīng)濟條件不好，自己又沒錢，他就想了一個辦法，除了在生活當中尊重老師，敬重老師，自己還要有所付出，還有所表示才行，要從感情上打動這個老師。知道這個老師喜歡早上喝早茶，那個時候的茶葉，不是現(xiàn)在這種花茶，是自己做的，采的那種茶葉，叫腦因茶，在冬天，一大早康勇就會去很遠的地方，找一杯茶，或者去村里老鄉(xiāng)家要一杯茶，送給老師，然后自己去練功。那個時候吃魚在我們當?shù)厥呛馨嘿F的，康勇就找來竹竿，用縫衣服的針，做了一個釣魚鉤，再向老鄉(xiāng)要了一點釣魚用的尼龍線，從沒釣過魚的康勇，在冬天起早去釣魚，蚯蚓也用過、面粉也用過，結(jié)果連著釣了三天也沒有釣上一條魚。因為家庭條件差，沒錢買衣服，康勇在冬天穿得很少，一天有個老人家，就對他說，小孩子你這樣不行，不僅釣不到魚，你穿這么少，還會凍壞你自己。我教你一招，你今天肯定能釣上魚。經(jīng)過老人家的指點，康勇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，就釣了兩條魚。因為那是一個小河溝，一條魚可能最多也就二三兩。

　　釣上魚之后，康勇非常激動，趕快跑去找當?shù)氐睦相l(xiāng)，最好是免費的，不付什么報酬的，幫他做一下這個魚湯。做好了魚湯康勇給老師送去時，跟老師說是自己買的。老師當時很吃驚，因為雖然魚湯現(xiàn)在看來一般了，無所謂了，老師知道康勇家里沒錢，聽說他用自己辛苦的費用，買這個魚湯來給自己喝，老師很感動。

　　因為老藝人都早起，一天老師去散步，走到河邊，碰到釣魚的這個老師傅。老師傅就跟他講，你們那里面有一個小孩，每天也在這兒釣魚呢，。老師就問，這小孩長的什么樣子？老人家說什么樣什么樣，我們老師想到可能是康勇。原來，康勇給我熬的魚湯是他每天早上釣的魚做的湯。這個時候老師更加感動了。

　　有一天老師叫康勇到他的房間，他說，這樣吧，看到你這么有誠意，又這么敬重老師，教，一招一式地教這個不可能，我把我的特殊道具，就是我演變的這個道具，給你看一下，從頭到尾給你看一下，看了之后，你自己去琢磨�？涤庐敃r非常興奮，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，已經(jīng)非常不錯了。

　　因為老師不是一招一式地親手教，只是給康勇看了一下，讓他自己回去琢磨。那個時候的老藝人老前輩，口傳心授的東西他不一定直接給你說很多，特別是絕活。把老師的這個道具看了之后，康勇回去琢磨，但沒有一點頭緒。他用紙自己去勾畫，做變臉這個臉譜；把家里的床單，撕破了做演出服，為此挨了不少的打罵，結(jié)果做了三個月也沒做出來，就是也沒演變成功，一次也沒成功�？涤戮屯低档脑诶蠋煋Q裝或者表演的時候，去看，從這里面去領(lǐng)悟。

　　一次艱難的創(chuàng)新嘗試

　　興趣是最好的老師。盡管從師父那里學(xué)到的變臉知識是有限的，但是康勇這個倔強的山里娃，硬是依靠自己的不斷試驗，在經(jīng)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之后，終于掌握了變臉的秘密。與老一輩變臉藝人不一樣的是，康勇希望在傳統(tǒng)的變臉中加入現(xiàn)代的元素，來適應(yīng)現(xiàn)代人的欣賞趣味。變明星臉，變服裝就是他的獨創(chuàng)絕活。

　　說到絕活，對康勇來講，他還具有一定天賦的東西。凡是戲劇界，包括京劇，其它的姐妹劇種，它們里面有技巧的東西，他都喜歡。川劇當中也有很多除了變臉，還有吐火，那個也是一個絕活，還有一些小的技巧，比方說，用那個蠟燭，馬上把他吹掉，再燃、再滅、再點著，康勇都很樂意去嘗試。

　　從會變臉到現(xiàn)在可能快20年了，當傳統(tǒng)的變臉已經(jīng)在全國乃至世界已經(jīng)轟動，震撼了的時候，康勇拜李伯清為師后，老師給他提議能不能變這個名人、明星的臉，希望康勇在原有的基礎(chǔ)上能夠有新的創(chuàng)作，新的提高。談起自己首創(chuàng)的現(xiàn)代明星、名人臉譜變臉絕活，康勇特別激動：“許多觀眾已對川劇變臉早已感到‘審美疲勞’，頗有微詞，批評川劇變臉沒有進步，變來變?nèi)ゾ湍敲磶讖埨夏�！我心里一直著急��！�?

　　于是，康勇在成都租了一間房子，關(guān)起門來，潛心研究川劇變臉，對川劇變臉技術(shù)進行深入分析。他想把川劇變臉藝術(shù)與現(xiàn)代觀眾喜歡的當紅明星結(jié)合起來，比如把鞏俐、劉德華、任達華、張柏芝的藝術(shù)形象，融進川劇變臉，凸現(xiàn)時代性、可看性�？涤鲁闪俗沸亲�，躲在家里看電視，看錄像，對明星的長相，衣著乃至神情舉動都了如指掌；康勇逛商店，一逛就是一天，比愛美的姑娘還喜歡，一塊布料，一件衣服會拿起來看半天。康勇買來明星畫報，又買來制作臉譜的新材料，不停地畫呀、制作呀，現(xiàn)在很多女孩子都不會做針線活了，可康勇一個小帥哥卻能穿針引線，靈巧自如地制作著明星臉譜。。

　　傳統(tǒng)的臉是通過古典人物臉譜的勾畫制作出來的，相對來說比較簡單粗糙，可是明星臉就像我們生活中的臉，比較細膩，而且要特別的在做工，技巧上，追求完美，這個非常得難，難度很大。如果是通過短時間，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是比較難的。經(jīng)過長時間的琢磨，長時間的思考，然后最后經(jīng)過很多很多次的失敗總結(jié)出來的經(jīng)驗，現(xiàn)在康勇變的明星臉，還僅是一個粗版，還沒有達到細化的程度。

　　康勇的這個變明星臉，和這個變衣服，（他們稱為更衣），不僅在以前從來沒有過，而且現(xiàn)在變臉的同行中可能也沒有，只有他一個。康勇現(xiàn)在的創(chuàng)作，正在進行當中，尚處于研發(fā)階段，雖說初稿已經(jīng)出來，應(yīng)該說已經(jīng)可以對觀眾展示了，但要達到準，巧、精這個角度，還差一點，康勇想獻給觀眾最好的，最優(yōu)秀的，最精采的表現(xiàn)形式。相信經(jīng)過他的努力，很快就會和廣大觀眾見面的。

　　一場浪漫的跨國之戀

　　康勇的變臉絕技，不僅在國內(nèi)有了名氣，還經(jīng)常到國外去參加演出。2002年7月他應(yīng)邀參加“中國自貢川絕技藝術(shù)團”赴韓國釜山演出，康勇神奇的變臉藝術(shù)傾倒了在場的一位漂亮韓國姑娘。從此兩人開始了一段浪漫的跨國戀情。

　　2002年，康勇去韓國參加中韓建交10周年的一個活動，在韓國人的心目當中，中國民族藝術(shù)，對他們來講，比較崇拜，他現(xiàn)在的女朋友孫美海就是負責(zé)接待他們的韓國一個很大的通展公司的公關(guān)部的經(jīng)理，每天負責(zé)他們的演出、吃、住。那個時候每天在康勇的房間都會多一樣禮物，就是鮮的果汁。當時他也不敢喝，因為有外事紀律，管理規(guī)定，不能隨便去拿別人的禮物，不能隨便吃別人送給你的東西。

　　過了大概有一周的時間，有一天晚上在演出準備的時候，韓國當時是六月份，很熱，康勇出來的時候，看到他現(xiàn)在的女朋友在喝一杯飲料，就跟她開玩笑說：“我們這里這么多人，你一個人喝一杯，為什么不給我們每一個人買一杯？”說這個話的時候，她的臉一下子紅了�？涤吕^續(xù)開玩笑說，你變臉了，漂亮的姑娘臉蛋變成了紅臉了，在我們中國紅臉是關(guān)公，這樣孫美海就更不好意思，她就走了。走了大概不到半分鐘30秒的時間，她又回來，她就說，康，指她這個杯子，再指里面，這個時候康勇才恍然大悟，每天這一杯鮮果汁，都是她送的 。

　　在韓國的日子里,康勇和韓國姑娘孫美海的在彼此的接觸中,進一步加深了了解,兩個人的心也走得越來越近。愛情的力量也使他們刻苦的學(xué)習(xí)對方的語言。

　　在康勇離開韓國，孫美海到機場送他的時候，給了康勇一封信，讓他拿回中國，回到家鄉(xiāng)，再打開看。

　　由于語言不通，孫美海寫信都是將字典放在一邊，寫一個字對譯一個字，打好初稿后，才用高級花箋紙謄抄，信就像小學(xué)生寫的一樣，歪歪扭扭的，信上還噴著香水，吻上自己的口紅印，100多個字大多是表達愛慕之情的話，很感人。

　　康勇當時看了以后，非常陶醉，腦子里其它事好像不能想，全是孫美海的影子，從認識她，到后來她做的一切，就像過電影一樣，怎么也抹不去。這時候姑娘的電話來了，康勇回了她一句，用韓國語說的，就是我也愛你，她在那邊，當時就哭了，很激動。

　　就在去年12月，孫美海終于萬里迢迢來到中國，追到自貢康勇的家里來了。見到了康勇的父母。為了能有機會多來中國，與康勇多見面，現(xiàn)在孫美海已辭職到另一家公司工作。現(xiàn)在他們約定今年九月份，姑娘來中國，距離他們喜結(jié)良緣的日子不會太遠了。

　　變臉絕技該走向何處

　　變臉絕技從誕生以來就以其多彩的臉譜、神秘的技巧為世人所喜愛。但是幾十年來，變臉這個絕技一直不為外人所掌握，歸根結(jié)底還是靠數(shù)代川劇人對變臉秘密的“守口如瓶”。多少年來他們一直嚴格遵守著“傳內(nèi)不部傳外，傳男不傳女”的古訓(xùn)。四川省文化廳還把它規(guī)定為“二極演出機密”。近年來，川劇界卻不斷傳出變臉絕技被人破解，有人教女弟子變臉絕技，變臉絕技被用在各種商業(yè)場合等新聞。關(guān)于變臉絕技的保護問題成為川劇界爭論的焦點。前不久還有人拿著變臉去申請專利，但是沒有成功�？涤抡f變臉不是他發(fā)明的，也不是彭登懷老師發(fā)明的，也不是其它老師發(fā)明的，它是通過老前輩一代一代傳到今天，從古至今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藝術(shù)家，這么多前輩，是老師教了他，他肯定會嚴守這個秘密，現(xiàn)在看來，危機感已經(jīng)來了，假如這個秘密在不久的一天會不攻自破，自己肯定會有非常大的壓力，如果在四川大街小巷，非我們?nèi)��?nèi)的人士，老中青幼都知道變臉的秘密是怎么回事了，他仍然相信通過自己變臉娃的努力，展示給觀眾的一定還是絕活。

　　有人說，川劇變臉的神秘性傾倒了無數(shù)的觀眾，因此這層窗戶紙說啥也不能捅破。還有人說，這一味保密，故步自封，會影響川劇變臉的發(fā)展，我們也不知道那一個更對，但是我們知道，很多觀眾看過一次后，還是沒有將這變臉看明白，還想再看，我們還知道作為年輕一代的變臉藝人，正紅紅火火的走向市場。

　責(zé)任編輯：林彥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