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日晚上,王納文現(xiàn)身長春滾石演藝廣場,重拾“走穴”謀生的她接受了巷報記者的采訪,對于和高峰的官司的是是非非,對于未來的迷茫,王納文在記者面前再次流下了傷心的眼淚。
高峰是別人的棋子
官司之后王納文的生活有了什么改變?王納
文說現(xiàn)在最大的改變是,好多人都認識她了,“現(xiàn)在大家看到我都會說‘呦,這不是王納文么?’別的就沒有了,不過我認為這不是什么好事吧?”
提起前不久紛擾的官司,王納文的臉上有一種歷經(jīng)滄桑的平靜,她在訴訟中提出的要求是67萬,最后法院判了17萬。這種巨大的差距對她來說,官司是贏是輸呢?王納文表示,“通過官司我想要實現(xiàn)的已經(jīng)實現(xiàn)了,因為高峰說了一句話:‘是我的兒子,我要負責任!蚁胱鳛楦赣H的他只想負這17萬的責任,多一分也不想了。那么我作為母親我要為兒子爭取的我已經(jīng)盡力了。”孩子元元和高峰的血緣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確定,官司已經(jīng)了結(jié),再說起那個人,她眼中只有不屑,“我做什么都是為了孩子,絕對不是為他!敝劣谀怯ⅲ跫{文冷冷地說,“這和那英一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,這是我和高峰還有兒子元元之間的事情!蓖跫{文還表示,此前的更多的是非,“高峰在背后被別人象顆棋子一樣擺來擺去,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,很可憐!
將出專輯訴說情感滄桑
關(guān)于將來的簽約,王納文表示自己很謹慎。她告訴記者,“確實是有好幾家公司來找她簽約,都是北京的公司,但是具體是哪一家還沒定。此前我已經(jīng)被大家說成借助官司炒作,現(xiàn)在即使想簽,我也要考慮很多事情,不能這么簡單地就決定了,要不然我會被人說是為了名利而打這場官司!辈贿^阿文私下里告訴記者現(xiàn)在生活確實很困難,“我還要養(yǎng)家,養(yǎng)孩子,如果有公司簽約出唱片會讓我和元元的生活過得好一點,而且以后如果有什么演出的活可以幫我介紹介紹!
如果王納文要出專輯會是什么樣的?王納文介紹說到,“如果要出的話,將會是一張器樂和歌曲一起的合輯吧,因為我想把它做得多元化一點!蓖跫{文告訴記者說她寫了首新歌,歌里的內(nèi)容就是這半年以來發(fā)生的感情和生活經(jīng)歷,其中的一句歌詞是:“你可以把我們的愛情當游戲,但不可以讓我們的寶貝哭泣。”說到這里,堅強的王納文忍不住再次落淚。
出場費最多時僅幾千
對于現(xiàn)在的走穴演出,王納文自己也很矛盾,“我一方面想自己多去演出給家里掙點錢,但是一方面和我接觸的那幾家公司也不想我出來多演出!薄拔沂鞘裁囱,我不過就是一個跑場子的演員,以前是,現(xiàn)在也是。我這次就帶了兩個箱子,一個裝樂器,一個裝演出服裝,坐火車從沈陽來的。”對于自己的出場費問題,王納文笑著說,我這次來是幫朋友的忙的,幾乎沒有拿什么錢。因為我現(xiàn)在很敏感,也很矛盾,一方面很想出去多跑場子,一方面又害怕各方面的影響。在記者的追問下,王納文有點羞澀地說,“現(xiàn)在我自己要是去做場子演出,不管唱多少首歌,都還是那個正常的價格,不會用自己的身份來炒作身價,最高的時候也就幾千塊錢……”
22日23時30分,王納文登臺了。舞臺上的王納文一襲晚裝長裙,優(yōu)雅而高貴,薩克斯吹得非常有神韻。在薩克斯、笛子演奏之后,她還唱起那首《野百合也有春天》,“……難道你不曾回頭想想昨日的誓言,就算你留戀開放在水中嬌艷的水仙,別忘了寂寞的山谷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……”午夜凄美的歌聲,突顯出一個單身母親的落寞與悲涼,一個生活幸福美滿的女人是不會在午夜仍然為生計而奔波勞碌的,個中辛酸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。臺下有觀眾說王納文真的很“傻”,“傻”到不會拿自己剛剛有點起來的名氣去賺錢。
(記者 韋亮)
責任編輯:屠筱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