編輯交來任務:“談談足球那碼子事吧!
清楚編輯的難處,就眼下形勢來說,還真不容易為“那碼子事”給出一個確切的稱謂,“革命”或者“造反”?一不小心就會讓人捉到痛腳,甚至陷入道德的陷阱。
坦白地說,最初我對將徐明、張海等劃入“革命派”是持很大疑問的。在中國足壇這片烏煙瘴氣的領地
里,讓人很難升華出“革命”的崇高感來。但后來,隨著“業(yè)內人士”的引經據典、旁征博引,也漸漸認同了這些“資本家”的“革命性”。
可讓人始料不及的是,“革命”的口號剛煽得人有些熱血沸騰,僅僅一個不痛不癢的“閻四點”,便讓“革命家”們沉默了。這個結果,肯定有妥協(xié),甚至有交易。有人會說,這是“戰(zhàn)斗的藝術”,因為革命從來都是殘酷而艱巨的,它需要高明的策略,可以欲擒故縱,決不能盲目冒進。
我一萬個相信徐明們的“胃口”不會這么輕易得到滿足,更相信那些商戰(zhàn)高手比我輩更擅進退之道,所以,他們的沉默,讓人不敢妄加評論。我想說的是,在“革命”的激情與現(xiàn)實的蒼白之間,廣大球迷是否又一次要為自己療傷止痛?
是的,革命不會溫情細膩到顧及每個人的感受。從這個意義而言,我更愿意看到“那碼子事”能順利地納入到“改良”的軌道中去,而不是“革命”!苍S,目前的結果還真不算太壞。不明白的是,為什么一開始非要扯著嗓門大叫“革命”呢?是因為事情真的發(fā)展到了不流血便不能解決問題的地步?還是因為小時候教科書告訴我們的那樣,革命更能代表正義,代表進步?
當行動披上語言的華衣,便讓人不由自主地誕生一種崇高感、使命感。不管是徐明還是張海,從他們的談吐中都能察覺到一種天降大任的莊嚴與決絕。也許,到現(xiàn)在為止,他們都還在為自己的凜然前行而感動著,但如果要求其他人也和他們一起“感動”,至少到現(xiàn)在為止,還顯得為時尚早。
魯迅筆下“腦袋像鴨頸一樣向上提著”的麻木人們的確可恨,但僅僅只是喊了幾聲口號,便以為找到了“革命”的意義,那就是可笑了。
先鋒派詩人伊沙用火車上的一泡尿消解了黃河水傳統(tǒng)的神圣。徐明們用8天的時間讓我們頓悟:所謂“革命”,很多時候也就是幾泡尿的功夫。這,算不算是這次“革命”所得?
(小強)
責任編輯:孫琦